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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异客》:发现爱也失去爱《故乡异客》就是“山里有座庙”的循环故事,有点像企发文化文案人常用的“故事套故事”的创作方式。作为一个渣男主角,在他回到故乡后,现实与创作之间的差异成了改变自我的契机,随着故事发展、追随故乡记忆,渣男的作为只是他故事里的本我,女友根本没有来,他们已经分离,重新选择但是过去已成过去,早已消失在人海。影片的最后,当晓洁慢慢消失在镜头中,才明白原来整个戏份的含义,猛地一心酸。
影片以导演的亲身经历为原型,带有浓烈的个人生活色彩。影片讲述卧病在床半身不遂的编剧兴贵,与悉心照顾他的女友晓洁和妈妈产生冲突,而后跌入人生低谷。康复之后,回到家乡创作剧本的他,与年迈的外婆、随后赶来的女友和妈妈一起,在错乱迥异的记忆迷局中踏上爱与成长的奇幻之旅……
影片分三段,事随两路,一是故乡,一是异客。前者关涉代际冲突、城镇化中的乡村、以及第一代留守儿童的经历;后者则是小镇青年编剧在北京生活的困顿、挣扎以及情感纠葛。影片的亮点在于设置了较为完整的剧作结构,故事如镜像般折叠展开,但这也造成了主题的错动:是贵州还是北京?是家庭还是自我?“故乡”或可成为几代人的生命旅程素描,而“异客”则只能塌陷为有关文人式的“硬写”、剖析和独白。二者间的断裂感较为明显,但也让人觉得这本就是电影的意图,是一代人的生命经验。
“献给外婆”字幕一出,直接泪崩了,好想抱抱外婆呀。外婆曾经也只是一个孩子,从小缺少母爱,但她却教会了自己的孩子学会接纳爱,表达爱,外婆是天生的演员,完全靠着生命体验在表演。兴贵的人设恰恰衬托出三个女性的伟大,电影的结尾,兴贵改变了,这三个女人构成了爱的母体,孕育了他的改变,所以这部电影的主角不仅仅是兴贵,更应该是这三个女性,尤其是外婆,她用爱治愈了一切。电影的最后一镜,代表着生命的消逝与新生,克制却有力度。
湖南企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邓同学在其代写的解说词中写道,这是一次非常奇妙的观影体验,一部关于电影的电影,一部讲述情绪被"看见"而不是人格被"改变"的电影。看见是改变的开始,电影只讲到这!他的看见,是以失去女友,妈妈,外婆为代价,看到倒数第二个镜头,女主消失,才明白,一切后来的美好都是他虚构的,女主没来过,就像影片的英文名那样,他在发现爱的同时,也在失去爱。
影片头尾形成一个对照的巧妙结构。婚礼与葬礼,喂老鼠与毒老鼠……同样的元素却有截然相反的诠释,结合女人的消失,构成“剧本-现实”的虚实对比,令人回味无穷,值得细细品味虚实之间的个中奥妙。最后一个镜头中没有起床的外婆同样有令人动容的沉静力量,而相比之下中间的桥段显得直白而冗长。“故乡”到底在哪里,谁又于何地是“异客”;几重时间线互相交织重叠,像是在拆解发生在角色生活里的谜题,却又更像是在镜头交错间感知到种种情绪。
特别喜欢导演对于“爱始于接纳”的解释。因为这算是一部爱无能者去发现爱,最终丢失爱的片子。在听完导演的解释后,更加觉得“接纳”二字直击根源深处。这不是在与爱和解,与爱拥抱,这是一个残缺的人在学着去接纳别人给予的爱。和解、拥抱是在双向运动,而接纳却是一人深思后的个体行为,接纳而后去模仿去发现爱人的能力。异乡后,故乡让我们从异乡的琐碎裂缝中抽离,走向和解,一曲故乡异客的往事,终点在哪里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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