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各大城市刮起一股城市宣传风,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一块“我在___很想你”的网红路牌。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这种统一的蓝底白字,统一标注上东西朝向的路牌还陆续出现在多个景区打卡点。
在西湖想你
在五台山想你
在秦皇岛想你
想你的风甚至吹到了全国各地
图片素材均来源于微博用户分享
01
网红路牌被批量生产
竟是商家“引流”利器
你永远也不知道,全国到底有多少块“我在×想你”的土路牌。每看到一次,都会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城堡。
这种到处跟风的现象,也造成了网友的审美疲劳。甚至一度被人认为“土”。
图片来源于微博用户评论
有人说:“让一个景点迅速变土,只要立个路牌上面写:我在XX很想你“。
其实, 这种网红路牌多是商家的“引流”利器,通过在店门口设置网红路牌,能吸引年轻人拍照打卡。
在微博、小红书等社交平台上,不少年轻人晒出了打卡网红路牌的照片,甚至有人专门整理了这类网红路牌的打卡地点合集。
图片来源于小红书
甚至有不少网店提供这类网红路牌定制服务,根据规格和配置不同,价格从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
图片来源于某宝店铺
被批量化生产的速度,比踩缝纫机还快。
让人不得不怀疑,策划它的团队和当年爆火的失恋博物馆是不是同一批人?
原本这种路牌为城市增添一份浪漫,但过度跟风使得原本的特色变得泛滥。毕竟, 第一块是创意,跟风的就烂梗了。
02
网红路牌的反骨们出现了
他们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商家收获了流量,路人却越来越不买帐,于是大家开始反击、开始摆烂、终于,网红路牌的反骨们出现了!
他们利用手机或ps玩起了创意,网红路牌已经被网友们“玩坏”了。
摆烂版
当代叛逆年轻人,浑身都是反骨,你可以看到各个城市版本的“很想死”......
在南通很想死
在昆明很想死
在深圳很想死
在杭州很想死
想死的风终于吹到了北京
在胡桃里等死
摆烂就算了,等死可还行
暴躁版
在合肥想揍你
在杭州想打你
(请我撸串不挨打)
在厦门很想打人
在天津忍你很久了
在版纳忍你很久了
在成都想个锤子
(戒色路没号)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满满的怨气。
傲娇版
在桂林不想你
在乌镇没空想你
在合肥不咋想你
嘴上说着不想,实际一身傲娇......
借势热点版
告诉老默 我想火锅了
(风浪越大,火锅越有意思)
陈书婷告诉高启强
我最爱吃桥边二妹咔咔儿
好家伙,《狂飙》里高启强和陈书婷的热度,被你们蹭到了。
反向宣传版
记住除了缅北和我
没人会对你掏心掏肺
“掏心掏肺”这词一语双关,令人细思极恐。
我在公安局很想你
反向宣传用得好
迷信版
我在长安想发财
这届年轻人,最朴实的愿望就是——“想发财”
扎心版
在上饶没人要
在长沙没人要
在常州没人要
在上海没人疼
没有人会想你
谁看完不说一句扎心了
可爱版
来昆明一起浪费时间啊
你要往哪走
把我灵魂也带走
图片素材均来源于微博用户分享
03
恶搞文学的背后
是年轻人的情绪宣泄
之所以出现这类恶搞的现象,是因为年轻人总是追求个性化,敢于打破常规。
当某种流行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那么会自然出现一种反其道而行的模式与其对立、将其消解。 就像曾经的“青春疼痛文学”,“鸡汤文学”与“毒鸡汤”,“打鸡血”与之后的“丧文化”。
就拿网易云音乐乐评文案来说,曾经因为网易云音乐的用户走心的留言而“出圈”,让无数人获得共鸣与心灵慰藉。但是这种情绪很快滑向了另一个极端。
为了博人眼球,有的评论开始从讲述自己的真实故事,变为夸张、捏造一段虚假经历,实在才华有限,干脆复制粘贴。出现诸多不知所云、或“无病呻吟”的伤痛文学。
图片来源于网易云音乐乐评
于是,另一群人开始“反击”,试图打破矫情气氛,把“网抑云阴乐”作为一个梗来嘲讽、二次创作。
图片来源于云村评论治愈计划
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发展到今天,网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恶搞文化,这样的形式已经成为新媒介文化的一个重要现象。
某种程度上来说, 网友恶搞的网红路牌文案,也充满智慧和创新,反映出这届年轻人乐于个性表达和文化创造,且他们表达情绪的方式层出不穷。
就比如现在网络上盛行的各种“废话文学、“发疯文学”、“疯四文学”,“麦门文学”......种种文化现象成为当代年轻人的社交密码。
一些商家也趁机推出相应的周边产品。如一些“发疯文学贴纸”“发疯文学手机壳”等等。
图片来源于某平台商家
消费领域的变化也为年轻人群体创造了一种以娱乐、“恶搞”为主的文化消费氛围,进一步促进了恶搞文化的传播。
恶搞网红路牌的背后,更多的是网友对生活的一种调侃,通过改写网红路牌文案,他们找到了一种释放生活压力的沟通方式。
既是对情绪的宣泄,也是乏味生活的一剂良药。
你怎么看待网红路牌被恶搞的文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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